澳大利亞記者笑對黃健翔解說:他可真夠瘋狂的
在黃健翔最新的一個MSN名字上,寫著“他們都瘋了”的字樣。意大利和澳大利亞那場比
賽結束之后,他就再也沒有上過線。
黃健翔這家伙又出事了
遠在另一個賽場的央視工作人員是這么表達某種情緒的:“你知道嗎?黃健翔這家伙又出事了!”話音未落,他已經操起電話向后方的央視大本營繼續(xù)探聽起消息來。
黃健翔這個人,很難在央視內部得到一致公認的,有人為他惋惜,自然也有人幸災樂禍。
有一個不爭的事實是,黃健翔曾多次在私下流露出對工作狀態(tài)的某種不滿和無奈,在一個國家電視臺要想開創(chuàng)出某種個性化的解說,或是解決其他種種個性化的問題和矛盾,似乎是不大可能。
更何況,作為一個關注度極大的體育公眾人物,本身就會招致來自外界的各種議論和評價,比如這次世界杯,他和同是1968年生人的劉建宏在前方的解說就遭到了國內網(wǎng)友們的極大非議;在這次“意大利激情解說”事件出現(xiàn)前,個性突出的黃健翔就已經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一些與黃健翔私交不錯的圈內朋友普遍認為:這種巨大的壓力多年來壓在這么一個性情中人的身上,才是導致他這次徹底發(fā)泄出來的根源。
外國記者“聽懂”這段解說
黃健翔“出事”的那一刻,我和他距離并不遠。文字記者席和電視記者席雖然不在一起,但是距離不遠,位置相鄰。就像中場休息時我跑到電視記者席和為一家美國電臺做轉播的米盧打招呼,雖然比賽比較無聊,但大家也都嘻嘻哈哈,沒有任何異常的征兆。
我是在比賽結束后幾分鐘收到了國內朋友傳過來的音頻重播,此時才發(fā)現(xiàn)比賽的勝負、意外、爭議、悲喜已經完全不是主流了,主流都是黃健翔,似乎每一個中國人都在熱烈探討“黃健翔”,朋友的MSN名字已經一個個都改成了有關黃健翔的內容,其中一位的點評還要直接:央視的重播收視率將首次超過直播收視率!
而這個時候,再想找到黃健翔就不大現(xiàn)實了;恐怕滿世界的新聞工作者都在找他。
別說新華社、中新社,連路透社也在第一時間發(fā)表了《解說員就愛意大利》的文章,直到第二天都被高高放在“二條”的位置。文章全文“翻譯”了黃健翔在那段時間內的激情解說內容,其中就包括“靈魂附體”、“意大利萬歲”等敏感字眼,還引用了黃健翔事后的一段解釋:“我對意大利球員更為熟悉,我就是不喜歡澳大利亞人……”
國際傳媒的迅速關注令我有些吃驚,不過當我在新聞中心再次收聽這段激情解說的時候,不少外國媒體的記者朋友們都笑了,仿佛他們都聽懂了這個內容,至少是已經聽說了這個“新聞”。
接下去我不會消失
黃健翔是自己開著車“周游”德國的。在德國的朋友們都知道,雖然德國的高速公路很快很方便,但對于一個中國人來說,每天在高速公路上長途奔波七八個小時,還不包括認路、開錯路、停車等麻煩事情。
根據(jù)分工,中央電視臺的前方解說有三位,而黃健翔主要負責德國北部的一些賽場,比如柏林、漢堡、漢諾威、萊比錫等城市,因此他的駐地是在柏林,每天他都要從賽場解說完自己開車返回柏林。
前天卻是他第一次來到凱澤斯勞滕,一個德國最西南面的小鎮(zhèn)。由于路途實在太過遙遠,他是坐火車前往的。按照計劃,他昨天也應該從柏林開車去漢諾威,解說最后一場八分之一淘汰賽:西班牙對法國。
然而,當昨天終于可以聯(lián)系上他的時候,他已經承認他不會去漢諾威了,轉播計劃稍有調整!安贿^接下去你們還可以聽到我的解說,我肯定。”與此同時,黃健翔已經通過他在北京的領導和同事張斌發(fā)表公開道歉信。
另一個有意思的細節(jié)是,前天僅僅是黃健翔一個人參與解說,而劉建宏的身旁,常常會有白巖松陪伴。如果那一刻身旁能有一個嘉賓提醒一下黃健翔,比如張路、比如陶偉,或許事情也就不會發(fā)生了。
杜旻
責任編輯:屠筱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