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欣 我們公司的食堂一向很差,價又貴,量又少,每次打菜,食堂的師傅給得都很少,特 別是打葷菜時,就像要割他的肉一樣,吝嗇到了極點。 可昨天晚上加班,我到食堂打菜時,還是那位師傅,還是打紅燒肉,師傅卻給了我很多,幾乎比平時多了一倍。我直說夠了,師傅還往我盤子里塞。打完了菜,我納悶地問師傅:“今天怎么給這么多?”師傅也不隱瞞,直截了當(dāng)?shù)幕卮鹞艺f:“現(xiàn)在天氣這么熱,這些紅燒肉再賣不掉,明天就要倒了!”
我們公司的食堂一向很差,價又貴,量又少,每次打菜,食堂的師傅給得都很少,特
可昨天晚上加班,我到食堂打菜時,還是那位師傅,還是打紅燒肉,師傅卻給了我很多,幾乎比平時多了一倍。我直說夠了,師傅還往我盤子里塞。打完了菜,我納悶地問師傅:“今天怎么給這么多?”師傅也不隱瞞,直截了當(dāng)?shù)幕卮鹞艺f:“現(xiàn)在天氣這么熱,這些紅燒肉再賣不掉,明天就要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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