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康嘉薇進貢的錢有三百萬 上期回顧:陳珊有些哽咽了:我就不值得你稍微坦誠一點嗎?哪怕就告訴我一點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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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克章就火了,他用力拍著右手邊的檔位箱,吼著:我一個男人,一個在外面打拼的男人,我不是生活
在真空里。對,我是摳女大王!我是流氓!我是流氓你還跟著我干嘛? 陳珊從來沒見過鄭克章這架勢,一下就懵了。
鄭克章繼續(xù)吼著:你整天往我身上潑污水,你潑!使勁潑!你不是不把我弄污抹黑就不收手嗎?你不是不把我綁到恥辱柱上就不罷休嗎?你還有什么要說,你說!
陳珊把頭扭向一邊使勁忍住淚水。
鄭克章聲音仍然高高的:你不說是吧?你對我沒有一點信任,還坐在這里干嘛,你走,你走啊。
陳珊一下清醒過來,打開車門就要下車?绍囬T鎖著,她開不開。陳珊就說:你開門啊。
鄭克章不開門,他靠在座位上,喘著粗氣。陳珊哭著說:你開門啊。
鄭克章喘著氣,喘著,抹起眼淚來。他起身坐到后座上,抱著陳珊,哭著說:對不起,對不起,你不要再冤枉我了,不要再冤枉我了。我很累,寶貝,你不要苛求我。
鄭克章擦著眼淚,陳珊沒有動。陳珊埋在座位中,流著眼淚,她流著自己的眼淚,從心里流。她不知道,鄭克章的眼淚是為她流,還是為自己流,從哪里流。
康嘉薇會時不時單獨見見鄭克章。康嘉薇在向鄭克章訴說了相思之苦的時候,鄭克章聽著,很動情,但他并不信。男人有時需要的其實就是這樣一種感覺,這樣一種格調,男人常常不需要女人的心。
其實,康嘉薇說的思念是真的。她和蘇齊多久沒在一起了?她記不清了。她需要男人的愛撫,也需要男人提供給她別的東西。在康嘉薇看來,任何一種感情都是和需要連起來的,只是有些酸溜的文人偏要把愛情往絕地推,往極端推。她常常想質問那些誤人不淺的文人:一無是處的男人為什么沒人愛?
鄭克章那天和康嘉薇的那件事做得熱烈而徹底。有時和有利益牽扯的人相處反倒少了很多負擔,因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工業(yè)區(qū)的很多工程都是市里插手的,里面到底有多少貓膩康嘉薇不清楚,而由康嘉薇拍板的工程數額都比較小,其中的水分也有好幾百萬。當那些錢遞到康嘉薇手中時,康嘉薇嚇了一跳。人說三年清知縣,十萬白花銀啊,現在看來又何止是十萬。
康嘉薇能拍板的工程大致是填土啊、監(jiān)理啊、小建筑啊之類,建筑公司的頭不停地往康嘉薇面前躥,康嘉薇是能推盡量推,但等所有工程都承包出去時,進貢的錢,康嘉薇算了算,有三百多萬。(待續(xù))
下期期待:康嘉薇會選擇兩情相悅的時候把錢給鄭克章。在鄭克章的溫情剛剛上來的時候,把存折給他。
作者裴蓓